我偶而喜歡周日出門,活動普遍已經少了將精氣神耗盡的狂歡,在週五晚與週六充足休息後精神都得到適當解放 |
周日中午的捷運中山站,人潮不是太多。比起周六中午後人聲鼎沸,摩肩擦踵的盛況,今天隨意在四號出口旁邊的木椅輕鬆找到空位坐下,悠閒地顯得蕭條。
那些24小時前消失於現在的人群們,想必仍在被窩沉睡,或是宿醉未退。有些人想必起床後慵懶地打開電視不斷重複按著大拇指漫無目的選擇節目。
周六,幾乎是每個上班或學生族不用說的狂歡默契,忽略週五晚上朋友聚會已經累積的脂肪與未退酒意,下午就上街閒晃到晚餐再到深夜的第三攤,直到凌晨清晨。彷彿七天裡週六是那樣宛若稀世珍寶,人人都珍惜卻也對跟不上世界理應的作息脈動有著焦慮(狂歡也是脈動之一)。
周六瘋狂一晚後到周日睡上一整天懶散收心,極端作息是時下人們縱慾的發洩。人們寧可將周一面對壓力的焦慮留給周日,將狂歡當作出口的解藥。
我偶而喜歡周日出門,活動普遍已經少了將精氣神耗盡的狂歡,在週五晚與週六充足休息後精神都得到適當解放。各處景點往往人潮不若週六為多,也因周一早起上班,因此也不會太晚回家,回家後稍做整理休息後也將就寢,少了過多時間去思考周一焦慮與壓力。
當周一早上鬧鐘響起時,還有些昨天娛樂過後的充實記憶抵擋了些許疲累,至少在上班的路程上我還在想著我昨天看的那部電影,聊的那些話題,記憶裡不是昨天沒事放空慵懶下的焦慮。
晚安了,周日的凌晨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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