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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快不能呼吸了!心臟快不能呼吸了!」還是小學二三年級的我,大半夜呼吸困難地驚醒,然後半躺在床上,像是看到恐怖片般地驚恐,大力呼吸著像是想把整個世界的氧氣吸進肺裡。 床頭燈亮了,媽媽驚恐地問:「怎麼了?」當她看到我蒼白臉色與呼吸困難的掙扎時,「啊!這不行要去看醫生」媽媽說,...

【人生隨筆】那夜的兒童醫院 【人生隨筆】那夜的兒童醫院

【人生隨筆】那夜的兒童醫院

【人生隨筆】那夜的兒童醫院



「心臟快不能呼吸了!心臟快不能呼吸了!」還是小學二三年級的我,大半夜呼吸困難地驚醒,然後半躺在床上,像是看到恐怖片般地驚恐,大力呼吸著像是想把整個世界的氧氣吸進肺裡。

床頭燈亮了,媽媽驚恐地問:「怎麼了?」當她看到我蒼白臉色與呼吸困難的掙扎時,「啊!這不行要去看醫生」媽媽說,只見他們起身穿起衣服,一家三口就上了爸爸的車,前往新生南路上的兒童醫院。

我根本看不出大半夜兒童醫院外圍牆裝飾著可愛斑斕的童畫圖騰,只記得拿了藥後坐在醫院塑膠椅上,半慘淡的日光燈讓媽媽餵著我喝下難喝混雜藥粉的藥水。大半夜的醫院只有黑暗與慘淡,除了夜診診間附近燈亮著,其他黑覷一片。

即使大半夜帶我去醫院,隔天一早父母親依然繼續去上班。等到進入職場,工作辛勞後想起這件事情,能讓自己大半夜不顧一切摸黑直奔醫院,大概也只有家人與孩子。

雙薪中產階級的父母,那時代還沒有拿正確價值觀當作自己利益鬥爭武器成為恐龍父母的本錢,只知道努力保住工作賺錢養家,給小孩最好的求學與生活環境,不管哪個年代的父母,都只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安長大。

那個年代在台北新生南路的兒童醫院,給了我幾十年不會忘的回憶,我那天在新聞上看到新竹市要蓋一間兒童醫院,想起了這段往事,我沒忘記總到了冬天只要一感冒,就會併發的氣喘,還有被煎熬著的父母,無以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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