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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文湖線的第一個車廂開往動物園的方向,我從頭站就與車掌小姐坐在第一個位子,默默地看著捷運往前行駛的畫面。

車掌小姐 車掌小姐

就在文湖線的第一個車廂開往動物園的方向,我從頭站就與車掌小姐坐在第一個位子,默默地看著捷運往前行駛的畫面。

車掌小姐

車掌小姐


就在文湖線的第一個車廂開往動物園的方向,我從頭站就與車掌小姐坐在第一個位子,默默地看著捷運往前行駛的畫面。

大雨滂沱的夜晚,我們無語地看著同個方向,經過了好幾站,中途除了每站她都得站起後,在車廂外看一下狀況,等準備行駛時,她又坐回我的旁邊。

雨與黑夜讓即使在第一節車廂的大車窗外,畫面撲朔迷離,我耳機裡的音樂播放的是鄧麗君的「愛人」、「空港」與「償還」,旋律一起,那輕快中帶有滄桑的節奏,在大雨中的車廂,彷彿我正逃離這城市時與不期而遇的車掌小姐談了一場不應該的曖昧。

列車不斷前進,在高架的軌道上只看到兩旁建築物,前方卻是被大雨淹沒無盡的軌道,下一站在哪裡?玻璃的投射只有我與車掌小姐看著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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