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sponsive Advertisement

我想起了昇哥,那個在我印象中是個詩人也是個浪子的昇哥,總是陪伴我好幾個夜晚的「夜夜昇哥」,那個曾經在台上問過陳綺貞「宇宙有沒有盡頭?海豚會不會流淚?」的昇哥。

是夜,懷念的昇哥 是夜,懷念的昇哥

有才氣的男人總是要脫於常軌地有點瘋狂,有如詩仙李白般地浪漫。總是適合調杯酒或一杯威士忌,聽著昇哥的「擁擠的樂園」、「紅色氣球」他就是在我這上個世代與下個世代,青黃不接的都市男人情歌。

是夜,懷念的昇哥

是夜,懷念的昇哥


我想起了昇哥,那個在我印象中是個詩人也是個浪子的昇哥,總是陪伴我好幾個夜晚的「夜夜昇哥」,那個曾經在台上問過陳綺貞「宇宙有沒有盡頭?海豚會不會流淚?」的昇哥。


有才氣的男人總是要脫於常軌地有點瘋狂,有如詩仙李白般地浪漫。總是適合調杯酒或一杯威士忌,聽著昇哥的「擁擠的樂園」、「紅色氣球」他就是在我這上個世代與下個世代,青黃不接的都市男人情歌。

你一直在玩,你一直在跟你自己玩,你跑去跟別人玩,你跑去跟另一個人玩。我的花讓我戴,我的花讓我自己戴,我適合我的盛開。

究竟,鴉片是男人還是女人?玫瑰是男人還是女人?鴉片玫瑰,誰又是鴉片誰又是玫瑰?

今夜致敬昇哥,晚安。

0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