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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活在父母的庇護下,很多事情的原則是「有說,因此你必須知道」。這是每個家庭的「明」規矩,像是拿了別人親手給我的東西要記得說謝謝,去了長輩家記得要主動跟長輩問好。 許多規矩是家庭給我們,學校教我們,跳脫家庭與學校場合,那些明規矩可能只是一件外裳,大致乾淨的...

不跟你說但你要知道的文化 不跟你說但你要知道的文化

入了社會,我們常在自己喜歡穿的衣服與大家習慣穿的衣服之間來回擺盪。為了達到某個目的,得脫去自己愛的衣裳,甚至有時得一絲不掛,穿上俗稱社會化的服裝,跟他人行禮如儀。那樣的我們,開始體認這環境裡,有一種規矩叫做「別人不會跟你說,但你不能不知道」的規矩。我們知道做少數沒有不對,卻害怕堅持做自己的那種少數的勇氣。

不跟你說但你要知道的文化

不跟你說但你要知道的文化


小時候活在父母的庇護下,很多事情的原則是「有說,因此你必須知道」。這是每個家庭的「明」規矩,像是拿了別人親手給我的東西要記得說謝謝,去了長輩家記得要主動跟長輩問好。

許多規矩是家庭給我們,學校教我們,跳脫家庭與學校場合,那些明規矩可能只是一件外裳,大致乾淨的外表應對,可能可以給我們得到基本的好感或降低衝突。

出了學校,入了社會,進入職場,打入可能來自不同背景的朋友圈,逐漸地用原本那件外裳可能還不夠讓自己遮風避雨。我發現,有時跟某一群人互動可能自己要多穿幾件,有時跟某一群人在一起得少穿幾件。

入了社會,我們常在自己喜歡穿的衣服與大家習慣穿的衣服之間來回擺盪。為了達到某個目的,得脫去自己愛的衣裳,甚至有時得一絲不掛,穿上俗稱社會化的服裝,跟他人行禮如儀。那樣的我們,開始體認這環境裡,有一種規矩叫做「別人不會跟你說,但你不能不知道」的規矩。我們知道做少數沒有不對,卻害怕堅持做自己的那種少數的勇氣。

所謂做自己,卻通常看到他們失去的那面,反而讓自己躊躇不前。

其實,時日久了。這些來來回回換上換下的衣裳,那些禮儀與進退,只是讓我們看到衣裳下每個人赤裸的目的。我沒有痛惡社會化的醜陋,那不過是人與人之間不同目的與各取所需的交換行為。久了,只是希望可以直接一點,快一點。對那些衣裳的美醜好惡,逐漸麻木。

這似乎又是一種層次,別人不用跟你說,而你比他早知道。我認為這是令人欽佩的智慧,卻又是需要一輩子去學習的課程,沒有老師,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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