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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凝重的三級警戒台北,越來越多朋友居家上班,我仍是每天要前往公司。一樣地通勤路線,上班要坐三段公車,下班則是公車→捷運→公車。上下班的人潮,在宣布三級警戒之後,頓時少了一半以上。

我在台北,通勤日常中帶有陰影的美麗 我在台北,通勤日常中帶有陰影的美麗

上班路上的公車上,是滿的,但這個滿,又充滿著人跟人間刻意或不刻意的間距,滿而不擁擠。為了怕接觸,人們間也刻意地避開會交集的眼神,即使他在我前面,我在他旁邊,都視而不見卻又害怕碰觸的巧妙默契。

我在台北,通勤日常中帶有陰影的美麗

我在台北,通勤日常中帶有陰影的美麗


疫情凝重的三級警戒台北,越來越多朋友居家上班,我仍是每天要前往公司。一樣地通勤路線,上班要坐三段公車,下班則是公車→捷運→公車。上下班的人潮,在宣布三級警戒之後,頓時少了一半以上。

這段時間上下班的路途上其實挺愜意的,路上的人不多,雖不至於只有寥寥數人,但也讓台北上班的街頭,每天都往若過去的假日。

上班路上的公車上,是滿的,但這個滿,又充滿著人跟人間刻意或不刻意的間距,滿而不擁擠。為了怕接觸,人們間也刻意地避開會交集的眼神,即使他在我前面,我在他旁邊,都視而不見卻又害怕碰觸的巧妙默契。

下班路上的捷運,宛如假日收班時,也雖稱不上稀稀落落,但幾乎人人有位子。且這位子還刻意彼此很有默契地中間都空了一個座位保持距離。捷運算是一個極度有公民意識與禮儀的空間,彷彿進入到此空間,像來到極權主義國家,人們害怕在某個橋段裡犯錯。

但也不是如我說的那麼肅殺,大家在這段路程中,滑手機、發呆地,或緊張張望他人狀況,就是要將通勤時間盡快消磨掉,我則是專注在手機上,不是玩遊戲就是看看新聞。

我會懷念有這麼多空間的台北,但隱約地空氣或是任何可能接觸的表面,都展現我們還在病毒戰役下的陰影。原本如此愜意空間的台北,也不是那麼美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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