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夢境已是夏天,耐熱的他依然穿著略嫌厚重的秋裝,就像以前在家,夏天他總是等我開冷氣,冬天過後許久才允許我收起地毯般,依然那樣不怕熱。久違見面彼此沒有寒暄,好似只是冷冷地談了幾句,就入場徘迴在戲院內,映入眼簾的是戲院裡微暗燈光與紅地毯,以及眾多模模糊糊的人群。
夢醒,上班了。
搭了這麼多年的907,在過了高速公路最後一個隧道出來後,明明乘客有按鈴,司機竟然過站不停,儘管司機知道「自來水處」站天天下車人不少,不知是按鈴系統出了問題還是怎了,留下包括我許多錯愕的乘客。
不舒服的夢與難得一遇的過站不停,強壓著脾氣進了公司,進了公司接到了一則不熟悉單位的會議通知,連通電話都沒先打來確認就直接發通知,好氣又好笑,也是多年未見的尊重。
然後演藝圈就接著捲起了十級風暴,開始每小時都浮躁地想知道下一步的動態。所有的話語都在比賽包裝得如何義正嚴詞。台灣的力場可以擋開三年的颱風,但擋不住島內自己的人生風暴。
夏天,浮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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