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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因為家裡的事情,時常在半夜3、4點突然驚醒,時而伴隨些夢境,害怕是寓言或是徵兆,這段敏感時間裡,驚醒像是扎心般疼痛。

腦海開始浮現天堂的樣子 腦海開始浮現天堂的樣子

腦海開始浮現天堂的樣子

腦海開始浮現天堂的樣子


最近因為家裡的事情,時常在半夜3、4點突然驚醒,時而伴隨些夢境,害怕是寓言或是徵兆,這段敏感時間裡,驚醒像是扎心般疼痛。

前幾夜清晨4點醒來,夢裡似乎很快樂,一個晴朗出太陽的日子,我在一間陌生的空屋內,地面是復古且交錯木條磚地板,四面都是白色的牆壁。有面落地窗,窗框還是老舊銀白色的輕鋁窗,我試著將他推開,似乎很久沒開過或底部沒上油,很不好推開。

推開後,往一樓看去,四周是單純的綠地與水泥道路,突然有個熟識的朋友拉著2、3個人,從屋下跑過,吆喝著我要我一起出來玩,我很開心地加入他們。

我跟著去到一間一模一樣的空屋,大家一起嬉鬧著,其中一位還是我前任,我看到他後,一種熟悉的、久違的、歉疚的、陌生的感覺油然交錯起。我們依舊大方地在社交場合下配合情境嬉鬧著,我也用以前跟他在一起常會耍笨的舉止,讓他大笑也讓回憶在彼此記憶中看是否能喚起些什麼。

我突然抱住他,卻忘了我說了什麼,但心裡其實好想抱抱他,一種已經失去但重新感覺那份回憶,那個擁抱,希望可以永久,但在社交場合下,我知道我不得不放開。

後來他顧著跟別人玩樂,左右逢源,最後我只是眾人之中的其中一人。

他要離開了,他從剛開始我推開的落地窗準備離去,此時他背向陽光,陽光強烈,將他的臉與笑容慢慢變黑變模糊,他笑著對我說:「不要等了,趕快去找下一個」。

最後他消失在背光裡,醒後的黑暗,驚醒的扎心之痛,有一種物理上可以聯絡上,但心理上不能觸及的遙遠,心裡與夢境的我,像是兩個不同人,像是把自己關在一個黑牢裡,似乎找不到救贖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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